“后来……就没消息了。”
陈晓晨摊摊手,一脸无奈。
“再后来,就有人传……”
他顿了顿,声音放低,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。
“说在江边见过一个疯女人,头发乱糟糟的,抱着个枕头当孩子,逢人就傻笑。”
“有人说,长得有点像薛雪。”
“我想,她是疯了?”
“疯了好啊!”
他脸上甚至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。
“一个疯子,还能怎么样?她总不能疯疯癫癫地跑回京都去找南宫雄吧?”
“王燕妮那边,我也好交代了,人疯了,找不到了,总不能怪我吧?”
“再说……”
他嘟囔了一句,声音很轻,但方正听清了。
“我找个疯女人干啥?”
“晦气!”
方正看着他,眼神冰冷。
这个人,从头到尾,只考虑自己。
自私,懦弱,残忍。
薛雪落到他手里,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。
方正抬眼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,两个彪形大汉对着陈晓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空旷的房间一片哀嚎
京都,南宫别墅书房。
听着方正诉说所有的调查结果,并把证据拿到南宫雄面前。
南宫雄独自坐在巨大的红木书桌后,看着方正拿回来的徽记图案的刺绣和那张画着菜篮的图发呆。
那是他和薛雪去旅游时南宫雄给薛雪买的,薛雪提着菜篮的村姑模样让他终身难忘。
还有那刺绣的锦缎是订婚时婚纱里的内衬,当时看着薛雪美若天仙的模样,他忍不住上去亲了她一口,薛雪不留意差点倒下,他瞬间抓住,却抓住了婚纱裙摆,那内衬滑溜溜的,现在他也记忆尤新。
薛雪把所有关于他的记忆都送了出去,她的婚纱,菜篮,孩子是否是想断了对他的一切念想?
南宫雄从保险柜取出一个陈旧的丝绒盒子,打开,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和田青玉佩,正是当年他从薛雪颈间扯下的那一枚。玉佩完好无损,只是系绳早已断裂。淡青色的玉质温润依旧,上面精心雕琢的凤羽与梧桐叶组成的家族徽记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