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阳卢宅的白墙黛瓦间,龙言一行人刚踏入 “天工木雕坊”,浓郁的樟木香气便扑面而来。堂弟抽动鼻子猛吸两口,突然一个趔趄,背包上紫黑色的喜羊羊挂件 “啪嗒” 甩在门口摆放的木雕屏风上,挂件表面的漆艺花纹与屏风上的牡丹纹撞出一道火星。“完犊子!这喜羊羊怕不是成了‘霹雳贝贝羊’?” 他手忙脚乱去摘挂件,结果扯下几根木雕上的细枝,“这屏风该不会是用‘一碰就碎魔法木’雕的吧?”
“哪个毛头小子在撒野!” 洪亮的声音从坊内传来,一位头戴斗笠、扛着巨型雕刀的壮汉大步走出,刀身上还沾着新鲜的木屑。他身后跟着个梳着双丸子头、抱着木雕图纸的小姑娘,“我是坊主木开山,专管收拾手欠的!” 壮汉瞪着铜铃大的眼睛,小姑娘却噗嗤笑出声:“哥,你别吓着客人,我叫木小刻,是坊里的设计师。”
沈薇将便携式木材密度检测仪伪装成刻刀,轻轻划过屏风边缘:“依据资源优化理论,东阳木雕这种‘一凿一刻’的信任体系,本质是‘高材质稀缺性下的信用增值模型’。” 她指向雕刻车间,匠人们正手持刻刀在木头上精雕细琢,金色纹路顺着刀痕蜿蜒,“每道修光、镂空工序都是‘边际价值递增的信任积累’,比玉石雕刻更依赖‘木材特性的精准把控’。”
木开山挠了挠头,从粗布围裙掏出本树皮装订的账本:“听着拗口,但在理!我木家雕了十代人,这本账记着明清时给王府雕梁柱的契约、抗战时用木雕夹层藏密信的故事,还有用木雕换救命药的欠条。” 他翻开账本,夹在其中的老照片里,一群木雕匠人围着一棵千年古樟,树干上隐约可见鸢尾花刻痕。
话音未落,莉雅的机械狐群突然炸成木屑状,尾巴拼成扭曲的木雕图案:“警报!检测到地核能量剧烈波动!木雕坊核心区域出现‘信任木纹断裂’危机!” 青铜制的瑞兽纹木雕模具破土而出,模壁 “信任契约失效” 的刻痕渗出黑色树液,连门楣上 “一刀一凿,木载信诺” 的匾额都开始扭曲变形。
“龙言,你以为脆弱的木头能承载永恒?” 母亲们的声音从木材库房深处传来,身影在木影中重叠成阴森的雕匠,“地核阵图的闭合,会让所有信任像腐朽的梁柱般轰然倒塌。” 她们挥动权杖,雕刻机逆向旋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