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赔笑:
“舅爷爷教训的是!我那日纯属侥幸,侥幸而已!”
“殿下回东宫后,还需多加小心。”连瑾欲言又止。
苏临见状,心中了然,看来连瑾已知晓四皇子陷阱一事。
她连连点头:“嗯嗯嗯,舅爷爷放心!”
“还有……”连瑾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他打算警告苏临提防大皇子和长公主,但又觉得苏临应该不会那么傻。
苏临见他不说话,以为他指的是那晚的事,连忙开口:“那晚的事,我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那天晚上是他先动的手,连瑾失控,她可不想因为这种事跟他纠缠不清。
连瑾见她这般“识趣”,满意地点头。
“嗯。”
说完,便转身走了。
苏临耳尖,隐约听到一阵哭声,她循着声音找过去,在假山后头,看到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景管事。
“景管事这是怎么了?”苏临明知故问。
“太子殿下,老奴……老奴的私房钱不见了!”景管事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。
苏临顺势说道:
“可是有人偷了你的银子?我来帮你告状!”
景管事一听这话,立马止住了哭声。那肿的跟核桃似的眼睛中除了惊慌,还闪着心虚的光。
“殿下,不用了,银子,找不回来了。”
“景管事节哀啊,孤要出门,去派车吧!”
景管事抹了把眼泪,抽抽搭搭地去了,脚步都有些虚浮。
马车上,雪春乐不可支:
“殿下,您是不知道,景管事那老东西,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拿去押注了!他下了注,赌长公主胜,这下可好,全赔进去了!”
苏临微微一笑,景管事怕是把翁贵妃这些日子打赏的东西都给当了,换了银子去押注。这次,够他肉疼的了。
她心情大好,对雪春说道:
“走,收钱去!”赌坊内,人声鼎沸。
有人捶胸顿足,悔不当初,
有人唉声叹气,愁眉苦脸。
更多的,是窃窃私语,猜测着这场冷门背后的玄机。
“长公主都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