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无多言语。
他们对他心存敬畏,而他也无意多言。
相较于现今的王宫,祖龙更怀念昔日居于赵迟府邸的日子。
在那里,他能无忧无虑地享受宁静生活,不必顾虑重重,也不需维持威严。
短短数日,赵迟便显得亲近随和,少了拘谨,这正是祖龙向往的氛围,尤其是有两孙相伴,更觉温馨惬意。
“父王。”
“不知这是哪家的孩子?”
扶苏挺身而出,儒雅气质尽显无疑,是诸多公子中最出众的一位。
“这是赵迟的孩子。”
祖龙瞥了扶苏一眼,满是疑问。
“难怪,原是赵迟的儿女。”
“赵迟乃我国最年轻的上将军,看来父王如此钟爱他的子女,实因对赵迟的信任。”
“据说日前赵迟成婚时,父王还特意赴雍城主持仪式,并赐予许多珍宝……”
提及赵迟的名字,众公子恍然大悟。
然而,刹那间,一幅令人胆寒的画面浮现在众人脑海。
“父王。”
“依我国律例,外臣入宫不得超过一日,纵使赵迟之子年幼,此举亦不合规矩。
章台宫乃父王处理国事之地,关乎国家根本,外人不得涉足。”
扶苏神情严肃,虽外表儒雅却透着刚毅。
听完这番话,祖龙眉宇紧锁:“竟敢以律例教训朕?何人教授于你?”
“乃父王亲自任命的儒家贤师淳于越教导孩儿,承蒙恩师指点,才知万事皆受律例约束。
若无律例,天下必乱。”
“身为秦帝国之君,唯有自身守律,方能名正言顺治理天下,使百姓信服,共同遵循礼制。”
扶苏丝毫不惧祖龙的震怒,继续说道。
众人凝视着这一切,无不震惊地看着扶苏。
他们万万没想到,平日温文尔雅的大哥竟如此大胆,竟敢指责父王过失,并欲以律例驳斥父王。
“扶苏真是愚昧,竟敢违抗父王,注定失败。”
胡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“他虽为长子,名义上有理,却因冒犯父王,看他日后如何赢得宗族支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