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他：“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想学的东西，你呢？你有什么梦想？你想学什么？”
小孩那双泛着凶狠的眼眸盯着她，良久，才抿了抿小嘴巴。
“我想让你教我知识，想找这世间武功最厉害的人学习功夫。”
我要保护你。
这句话小孩默默在心里添上了。
朝歌愣了愣。
随即缓缓笑了。
“我能为你找到这世间最厉害的人教你功夫，同时也能让他教你知识，只是，你需要离开我很长一段时间，或许五年，或许十年，你还愿意吗？”
小孩愣了一下，抿着小嘴低头想了想。
朝歌就在旁边静静看着他，看他如何选择。
小孩皱着小眉头，脸颊鼓鼓的，白软包子的模样。
朝歌就见小孩拧着眉头，看她：“就不能我一边跟在你身边，一边学功夫吗？”
朝歌微笑摇头：“不行。你学了这世间最厉害的功夫，就得接受离开我十年，你跟在我身边，你就学不了功夫，你自己好好想一想。”
小孩抱着擀面杖，垂着头。
半晌，他突然抬头看着她，目光坚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