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副神情?似乎……很不相信我说的话?”
沈清河愣了愣,随即失笑。
良久,他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前三天里,每天早上姑娘一醒,在下便会问姑娘是否清醒,姑娘三天的回答,与今天早上的回答如出一辙,前三天里,姑娘虽说了已经清醒,可是行为上却仍旧是醉酒的状态,所以,今日一早在下才会误以为姑娘还在醉酒之中。”
朝歌:“……”
干笑两声,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。
她既然醉了三天,那她这三天里肯定不会安分,看今日一早这位沈世子说的那句“府里再容不下您这么乱闯了”便可以知道,她肯定做了很多非常过分的事。
啊啊啊!!!
可惜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!
朝歌满脸愧疚地对沈清河道:“沈世子,对不起。”
沈清河笑意温柔得仿若三月的春风。
他摇了摇头,“姑娘千万别自责,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在下已经忘了,姑娘也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朝歌心中叹道,真是个温柔的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