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是怎么做的,丝毫没有散兵自证清白的意思,反而在平原国招兵买马,聚拢流匪、流民、游侠……,短短月余之间,麾下兵马膨胀数倍有余,达到了万人之众。”
“随后借着这些兵马在青州逼粮,大有一副随时要反的架势,反倒让病重的陛下与朝堂诸公投鼠忌器,不敢逼反于他。”
“后来做得愈发过分,趁着洛阳朝堂纷乱,大局未定之际,在琅琊策反陶恭祖的部下臧霸,陈兵东海,收拢流民,索要钱粮。”
“虽然是用买的名义要粮,可刀架在脖子上,那些人敢不给么?”
“细数这一路上刘备得到的都是些什么,兵马、钱粮,甚至于是人口,还有那一条条趟出来的商路。”
“其身后的金主,那名为苏双与张世平的两个商贾,生意做得愈发大了啊。”
“有钱有粮,还有可以割据治理的地方,这刘备此次来豫州,求得是什么,不就很明显了么。”
“我猜多半是为了访贤才,或者拉拢豫州的诸多士族、豪强,亦或者地方的宗族。”
“问题是这事我们还没有办法阻止,只能看着他去做。可万不能放任此人再这样发展下去了,须得早做打算。”
黄琬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,“元常何以教我?”
钟繇深吸一口气,随后坐直了身子,目光灼灼的盯着黄琬。
“吾有上中下三策,不知使君想听哪一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