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行,我们兄妹三人自小相依为命,哪有留下大兄独自离开的道理,不过一死而已,贞儿不怕!”
糜竺还想再劝,糜芳也从后面钻了出来,“嘿嘿,贞儿说得没错,大哥,你那暗道挖的不行啊,最多跑五六人,我们这院子里数百口人嘞,哪能跑的完啊。”
“我已经让吴伯去找耿将军求援了,我们从正面杀将出去,岂不更好。”
“大哥你往日没少资助陶谦那个白眼狼,可结果呢?”
“那老儿心胸狭隘,无容人之雅量,更是不分青红皂白,不辩是非原委,就要灭我糜氏,夺我家财!”
“回来路上听大哥你说了与刘玄德,刘使君的相遇,再看看人家的胸襟与气度,那才是大丈夫该有的。”
“今日那宴会大哥你是没看到,刘使君麾下人才济济,豪杰辈出。仅一小小主簿,就狠狠打了陶谦的脸,在徐州众多士族面前,落了他的面子。”
“那关羽、张飞、赵云等将,更是威慑的曹豹那等小儿不敢动弹,真他娘的威武!提起来就解气!”
糜竺张了张嘴,看到弟弟那眉飞色舞的模样,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。
到了此时,他才明白了为什么会沦为弃子,想起几个时辰之前拉着他喝酒的那个男人,不由得长叹一声,“没得选了啊,这手段真是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