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和小媳妇一样,缩着脖子嗫声说道,“大哥,你干啥呢,捉弄俺作甚。”
刘备眉头一皱,不客气的开口训道,“你说作甚,你昨夜子时未到就休息了,天马上就要大亮,还赖在床上不肯起。”
“今晨云长就要带二虎他们离开,去城外附近的山上潜伏,你不送行一下,还真打算睡到日上三竿再起来?”
听到这张飞看到了同样瞪他的二哥,讪讪一笑,“记得,记得,小弟记得。”
说完之后,张飞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,开始将脱下来的衣服往身上套。
三人住的地方是县衙官署后院,原本县令住的房子。
后院的房间倒是不少,可那些拆了房屋没地方住的百姓们被安置在了军营里用兽皮做的,可以挡风御寒的营帐里,刘备索性就让一些没地住的兄弟和他们住在一起,就挤在这后院的十几间房子里。
这也是没留人值夜和站岗的原因,睡了一院子的壮汉,如果遇到突发情况一声呼喝,众人就能抄着刀枪棍棒杀将出去。
当然了,唯一能够享受单间待遇的,就是在养伤的黑娃。
这小子已经醒了,现在刘备只要没事,就去教其读书,屋子里经常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,基本就是大哥饶了我之类,让人听了会想入非非的话。
每到这时,刘备就会气得大骂,“烂泥扶不上墙,扶不起的阿斗。”
在被问及阿斗是谁时,黑娃的屁股都会被藤条抽打,伤上加伤。
在张飞起来洗漱完毕以后,三人把蒯越喊醒去搞饭,随后就来到了同样在呼呼大睡的黑娃房间里。
张飞拦住想叫人的刘备,“嘿嘿,大哥,俺来,俺来。”
笑得十分鸡贼的张飞,把刚刚用冰凉井水洗完,冻得通红的双手,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里,黑娃被冰得打了个哆嗦,身体剧烈的扭动,而后怪叫一声,睁开了眼睛。
“三……,三哥!你有病是不?!”
看着笑得十分鸡贼的张飞,被用特殊方式叫醒的黑娃特别不爽,立马给刘备告状。
“大哥!你看三哥,我是伤员,他还这样作弄我,万一伤口再次裂开,谁来负责。”
刘备没好气的踢了张飞一下,“翼德,谁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