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兵雾。刻好了我就去守最美的日出!” 断斧柄的战斧 “啪” 地躺在小芽脚边,斧刃冲着她,像是在撒娇:“小丫头,给我斧刃刻个火锅呗!我想看火锅锻造,打出来的兵器肯定冒热气!”
小芽笑着点头,樱花纹在兵器上画得可欢了。兵戈架上樱花顺着架梁长,像戴了花环;铁剑上樱花绽放,战斧围着花蹦跶,兵魂 “叮叮当当” 响;战斧斧刃上,迷你火锅里的汤勺还在晃,看着就像要冒热气。
回去的时候,兵戈架的架梁变成小芽的项链,架身成了周元的腰带,上面还刻着小芽画的迷你火锅,锅底闪着金光。
老斩又开始挑刺:“老锅你那架身黏合剂黏糊糊的,哪有我刀工好?我看你这兵戈架,也就配当柴架!” 说着用刀背敲了敲老锅的铲柄。
老锅 “咻” 地甩出两块兵戈糖,正好砸在老斩刀鞘上:“得了吧!刚才是谁的刀被残剑勾住,差点把武库劈开?龙纹刀都快成兵戈刀了,说出去灵界刀客协会得把你除名!有本事再镇次兵器,镇不住就把刀给我晾兵器!” 老锅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起来了。
傍晚,松韵居厨房飘出的兵戈糖味,在地上凝成发光的字:“武库镇的兵戈粥煮好啦!周元喝三碗去浊气,小芽喝两碗长本事 —— 老斩不准抢,你刀鞘上的兵影印还没刷干净呢!” 字末尾还画了个举着兵戈架的小星星,带着兵魂香和米粥的甜味。
周元坐在老槐树下,摸着断柄吊坠上的新兵纹,听着老斩和老锅斗嘴。老斩嫌弃兵戈粥有铁锈味,老锅骂他不懂行,说这是灵界最带劲的美味。这场架打下来,倒像是武库镇的兵戈舞会,有惊险的打斗,有神奇的共鸣,还有暖乎乎的烟火气。
小芽抱着兵戈架的架梁睡着了,樱花纹在她手腕上一闪一闪的。
灭世刀的虚影偷偷把刀刃当架子,在月光下镇住自己,剑穗晃啊晃,把 “兵” 字都晃歪了,像调皮的兵魂在跳舞。
井底钟声响起,老槐树的槐花像小兵影一样飘落,每片花瓣都带着武库镇的声音,像是在讲退休灵器的新故事。
周元心里明白,在这个兵器都能退休的世界里,最厉害的不是刀刃有多锋利,而是这些老伙计们,在烟火气里用兵器架守着温暖,用铁剑护着希望,用战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