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木着脸,被迫接受这场社死的活动,心里默默暗示自己只是个小孩,很正常,很正常。
直到云鹤浑身金银玉石挂的琳琅满目,从首饰店出来。
看到两个人的造型,条件反射的掏出留影石,江伯言挣扎的从君无邪肩膀上蹿下来。
“立马删掉!”
“嘿嘿,我就不……主人难得的黑历史哦,省着你整天用我的黑历史威胁我,怎么样,我也有你的把柄了哦……”
江伯言看人贱嗖嗖的语气,忍不住踹了云鹤一脚,在人衣服下摆留下一个黑黑的脚印。
又扭头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君无邪,看的君无邪背后窜起一阵冷意。
“咳……尊者,我就是个小喽啰,您……您大人大量?”
刚刚这一阵骚乱,三个人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。
看着作为母亲的那位被小儿踹了一脚,而作为父亲的这位对着小儿卑躬屈膝的样子,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。
“看看这家把孩子宠的,这怎么能……世风日下啊……”
“看穿着这三位应该家里挺富裕,啧啧,估摸着也就这一代了,小孩这脾气,家业迟早要败坏在手里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三个人都是修真者耳聪目明,自然听到了周围百姓的议论,江伯言感觉再待下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没了。
绷起小脸,扯住两个人的衣袖,拖着两个人转进旁边的成衣铺。
君无邪感觉到自己这个大腿怕是要变成大炸弹了,十分怂的藏在云鹤身后。
云鹤也不知道是真的心大,还是故意的。
江伯言的怒气已经积压到了爆发的边缘,他却一进店铺就被花花绿绿的布料吸引,去挑布料衣服去了。
君无邪看着脸色越发阴沉的江伯言,似乎都能感受等级的威压在蔓延,紧张的吞了吞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