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到铜灵的踏风马就已经是一个族群的顶峰了，这些日常跟踏风马接触的商队成员立刻就分辨出了晋阶的踏风马。
“这……这是二阶凶灵了？咱们整个商队也就一匹二阶的踏风马……”
管事的显然很是震惊没想到契约后凶灵竟然还能晋阶，这要是契约一头九阶凶灵，岂不是直接成神了。
时星自然看到了所有人眼睛都亮了起来，似乎下一秒就要去抓捕高阶灵进行契约，立刻开口打消了他们的念头。
“我刚刚说过，一阶的御灵师只能契约三阶以下的灵，这也是因为，低阶的灵能够更好的与初生的御灵空间共存。御灵空间是有承载极限的，即使是高阶的灵愿意契约，你自身未必承受得住。”
看这些人虽然听着但明显不死心，时星撇了撇了嘴，好言难劝作死鬼。
“灵与人相辅相成契约是为最佳，任何一方占比过大都会对另一方造成不可避免的伤害，言尽如此，你们好自为之。”
时星作为从小受到教育的御灵师，自然接触过从古至今各种不按照规则御灵的后果。
就连自己契约树王都是因为迫不得已，结果差点把自己御灵空间撑破。
还是多亏了树王封印了自己百分之九十的能力，又推动自己开了第二个御灵位，才勉强维持住摇摇欲坠的御灵空间。
看他们油盐不进，时星也不准备再多说什么，转身回到外围。
江伯言虽然没有跟着去看契约过程，但是精神力早就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自己了。
看人垂头丧气有些备受打击的回来，安抚的拍了拍人肩膀。
“观念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，不急慢慢来，你们都过了三百多年了，不还有些猎灵师或者奴役御灵者的存在嘛。你只需要种下这棵御灵的种子，未来会摸索发展，找到最合适的路的。”
从来了这个世界江伯言就一直保持着年轻中二的状态，突然说出这么一段有点哲理的话，说实话是有点崩皮的。
好在时星此刻还沉浸在刚刚的情形里，没注意到江伯言的崩皮。
本来要扣除的扮演度在系统面板上闪烁了一下，最后还是没给人扣分。
当然这些江伯言并不清楚，毕竟只要系统没提示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