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崇业看她这样,拿手机看了眼,果然是因为他要去s市的事生气。
他俯身勾着她的腰,“我很快就回来,也不会留下过夜,你可以随时打电话过来查岗,多晚都行,超过三十秒不接你定我罪。”
她不想理人,扭着头不看他。
有什么用,看一次就有第二次,他嘴上说的好听,要是那孩子闹着不让他走,她绝不信他能做到弃之不顾。
这些事,根本杜绝不了,只是一次次的试探着把底线降得更低罢了。
看她不说话,他干脆躺在她身旁,贴着她耳朵说,“你要不放心让我走,你把我榨干了算了。”
她气恼的抬起头瞪过来,看他戏谑的神色,红着脸骂,“不要脸!”
他抬手触碰她红红的脸颊,目光顿时深了几许。
也不想吃饭了,翻身覆上来开始放肆,“都给你行了吧,一滴都不让我剩,你就不用担心我碰别人了。”
她连打带掐的,没用,他简直无赖,一下子就用猛烈的攻势席卷她。
林情牵断断续续的,“谁不放心,谁稀罕你……”
谢崇业勾着她的腰,让她紧紧贴合着自己,一边发狠,一边盯着她情动的面色,“还嘴硬?你再嘴硬,我看你硬多久。”
她很快就受不住,一败涂地的,再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谢崇业在院子里发现了豆腐新鲜排出的一滩便便。
他用树枝挑了挑,顺利的看见了那一小截绳子。
豆腐也活泼了很多,吃饱喝足,又在院子里追着蝴蝶到处跑了。
林情牵佩服他,他能面不改色的去查看狗屎,她有时候觉得他其实是个挺有责任心和耐心的人。
他跟简云赫在一起的时候,完全就是好爸爸的样子。
不过那是他在别人面前的样子,她想到他马上就要去别人面前做慈父了,心情就始终好不起来。
昨晚的披萨根本就没吃,这人死变态,狠起来往死里折腾,她又感觉有点疼,早上起来他看了下,说是又有点小伤。
她有点没休息过来,累得要命,怎么感觉被榨干的人是她。
她给豆腐套了牵引绳,打算先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