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枕头上纠缠了会儿,林情牵有一种陷入不现实的梦境的感觉。
人昏昏沉沉,明明理智叫她快点推开他,快点结束这一切。
可是她的身体有点不听使唤,她感觉四肢都有点发软。
谢崇业压着她亲吻,手还不老实。
感觉到他微糙的指尖在她皮肤上肆意游走,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。
又很生气,他凭什么屡次这样欺负她。
她正陷在他的桎梏里挣扎,就听见他手机响了。
他将手机压到了枕头底下,但是声音还是持续,他摸索着,想要按掉。
林情牵趁机抬手,拍在他脸上。
好像给他挠痒痒一样,他从来不会在乎她对他动手。
她有时候明明用了力的,可是到他身上,却总是不痛不痒的样子。
他把手机按了,声音停了,整个过程,他的唇和另一只手,都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。
可是挂断的手机,安静了没两秒,再度猛烈响起。
谢崇业像是想起了确实还有事,他终于放开了她,拿过手机看了眼。
神色一凝,很是果断的从她身上起来了。
拿了手机,一手拍拍她的脸,似乎安抚她,他起身往外走了。
被他就这么放开了,林情牵一阵怨怒,这个人不正常,她也跟着他不正常。
都说过不再理他了,怎么又是陷入他的圈套里。
愤懑的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衣服,死变态,越来越过分。
她怒冲冲的擦了擦嘴角和脸上他留下的痕迹,一边擦,一边想,谁的电话让他这么紧张。
估计又是简禾,只有那对母子,能让他立刻放下手上的一切。
明明有情人,他凭什么再三对她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。
她捂着嘴,想到他不知道亲过简禾多少次,跟简禾私下里不知道是不是也这样缠人……
想想就又要吐了,她起了身,跑去另一间卧室的浴室去刷牙。
阳台。
谢崇业把电话接了。
那头的人说,“谢先生,警方那边查过了,那个人确实就是见财起意,他说的也大概都是真话,他老婆病重,他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