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情牵在一旁给他照亮,扶椅子,看他还挺娴熟的,也不知道怎么会懂这些。
以前在乡下,他什么都要自己来吗。
他从椅子上下来,让她去把闸打开。
一试,竟然亮了。
她挺意外,“还以为你装样子呢。”
“小人之心。”他一边卷袖子,一边去洗了手,看看时间,“你爸吃完了,叫我们自己解决——帮你修了灯,你请我吃饭。”
“想的美,我可没答应你要给报酬,你自己非要修。”
她去把工作室的灯关了,扭头就要走。
到门口,突然门上的锁掉了下来。
谢崇业低嗤了一声,“你要是不嘴硬,我还能帮你再修修。”
“免了,我自己找修理工。”
她说着就要查软件。
谢崇业看了看已经黑了的天色,“不怕陌生男人上门了是吧?那我走了。”
她嘴上不想示弱,但是身体却很诚实。
下意识地,朝向他。
分明是想要挽留他。
谢崇业懒得再跟她抬杠,拿起门锁看了看,“不行了,要换个新的。”
说着拿了外套,又出去了一趟。
回来后三下五除二换了新的,本以为这就好了,谁知道林情牵一关门,那个门锁仍然掉了下来。
她看着谢崇业前一秒还信心满满的样子,禁不住笑起来,“装,再装。”
他不想承认自己搞不定,清清嗓,“你这工具不行,叫修理工。”
——
修理工上门修着,窗外又下起了雨。
谢崇业肚子饿了,叫了吃的送过来。
两个人拿着餐盒,坐在一边,边吃边看着修理工弄门锁。
挺复杂的,根本就不是换个锁那么简单。
依稀的,又想起工作室装修的时候,她跟丁尤尤两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大小姐,跟工人打交道,处处踩坑。
不管又不行,她要求高,工人领会不了,经常做的不如意返工,那会儿整天焦头烂额。
林父知道她这方面不擅长,就叫谢崇业帮她。
他找了认识的专业团队,除了设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