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没反应,抬手拿过一本书翻,当他不存在。
谢崇业靠在桌边,过了会儿又说,“他从小不在我身边长大,性格是比较任性偏激,我在管教了。”
林情牵把书合上了,从椅子上起身走开。
谢崇业抬手揉了揉眉心,宁愿她一句一句地跟他吵回来,好过她什么都不回应。
抬步跟过去,林情牵从柜子里开始收拾东西。
在旁边看了会儿,谢崇业道,“要出差?”
林情牵简单塞了几件衣服,装了些资料就收拾好了,箱子扣起来,又回到书桌旁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打字。
谢崇业站在她身后,清清嗓子,“珍姨叫你吃饭。”
她不理人,他就在旁边站着。
大概是被他的存在搅扰到了,她索性关掉了正在写的报告,起身离开电脑。
去扯了件衣服,钻进了浴室再不出来。
谢崇业手机响,接通后,走到阳台去接。
那边的人说,“谢先生,你要我查的那间公司,有眉目了——背后最大的控股方是宋氏,宋津川是实际上的公司决策人。”
最近谢氏有几个本来稳成的项目被同一个公司截胡了,对方很有背景。
早就有所预料,但是这么一查,还是挺让人意外的。
宋津川以前可是个不屑于沾染铜臭味的高干子弟,在国外念书的时候,跟林情牵一样爱好文艺,有自己的个人追求。
没想到就这么短短几年,这个人就从超脱世俗的贵公子,变成了在商界手段凌厉的商人了。
是什么刺激了他脱胎换骨,谢崇业回头看了眼浴室的方向。
又是跟到外地寸步不离地保护着,又是介绍她最喜欢的老师,这份心意简直是昭然若揭。
只不过宋津川多少有点自不量力,林情牵已经结婚了,他宋津川身边还有林照影那个摆脱不掉的枷锁,他有什么资格惦记。
谢崇业挂了电话,回头听见林情牵的电脑发出响动。
走过去,是有新邮件提示。
是蒲郁发来的,去外地的一个交流会的邀请函。
谢崇业皱起眉头,去五天那么久。
目光落在邀请函底下的主办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