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宋津川会调任回来,也不知道教育集团宋家和谢家都有股份。
不然她有多远躲多远。
谢崇业叫她,“幼儿园你别教了,你又不喜欢小孩。你去女子大学教书吧,省了你很多麻烦,我安排你进去。”
林情牵其实考虑过去女子大学,但是那边的领导年纪都比较大不太好沟通,觉得她刚毕业,没经验,也不太认她国外的学历。
倒是有别的大学发了邀请给她,但是她又害怕环境太复杂,她情绪上应付不来。
去幼儿园,还是想从简单的环境适应起来。
毕竟面对几岁的小朋友,比起面对大学里那些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,会让她放松很多。
心理问题她在有意识地面对和解决了,她也知道,不能一辈子放任自己这样。
谢崇业见她不吭声,以为她动心。
不料林情牵裹着外套,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,“省省吧,用不着你假好心。”
关门走了,她刚坐上车,手机响了。
珍姨打来的。
珍姨跟回去照顾林父了,本来林情牵和谢崇业说好搬回去的,结果却是接连地往外跑。
她还以为是爸爸出事了,连忙接起来。
珍姨却说,“牵牵,崇业说他的药找不到了,我之前在他卧房和书房各放了一瓶,你能不能去书房找一找?他不舒服,说有点使不上力气上楼。”
林情牵不耐烦,“什么药啊?他有什么不舒服的,装的吧。”
珍姨从小带她,不客气地斥她,“你这孩子怎么说话,崇业小时候去乡下养病好久,你当他是去养的什么病——他先天的心脏不太好,不舒服就要马上吃药。这个可不能闹着玩,会出事的。”
“他哪里像心脏不好的人啊,他那么……”
林情牵憋了回去。
他那么可恶,欺负起人来气势汹汹的。
那种药水也是他明知道刺激身体还要喝的,他有什么反应,都是他自找的……
是装的也很可能。
她才不想管,把车打了火。
都要出门了,忽然那股不管他死活的心又动摇了。
要是真死了,谢家那不一定怎么样,她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