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呀?”
“没关系的。”格拉德说。
塔塔撇一下嘴:“你刚才都晕过去了。吓死我了——”
她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。
两个维斯不约而同地也靠近了些。
一个担心地贴了贴他的额头:“是不是还在烧呀?”
“发烧了吗?”格拉德迟钝地自己贴了贴,倒不觉得多烫。但大脑昏沉是确实的,现在看眼前一个维斯也觉得有重影,仿佛是两个维斯在自己眼前跳舞。
“蚁豸的后遗症。”路菲西尔说,不客气地把他们两个都挤开了,“喏。我熬了水。”
“水?”
“就是喝的水嘛。”路菲西尔道,“在这个地方找到淡水可是很困难的。”
见他似乎仍旧是有所芥蒂,叹了口气,解释道:“没有东西可以治疗蚁豸的后遗症哦。与其这样,不如快乐地活一段时间,喝点好的……嗯?”
“?”塔塔不可置信,“你的意思是,小骑士这就要没了?这不对吧?啊?”
她的眼睛里迅速地盈起了水汽,声音也逐渐哽咽起来,但她的哭声还没有持续多久,就被身后的贾斯敏用刀柄抵住了后颈,一下子强制静音了。
“离开这里,就不会有事。”
奥佩娅说道。
她和贾斯敏在刚才的逃亡中也难免沾上了那难缠的虫群,割掉被它们污染过的皮肤再愈合,虽然对于龙类来说并不困难,但需要忍受的痛苦还是一点不差的。
两个人都面色苍白,伤口处覆盖着薄薄一层鳞片。
“离开这里?”
“嗯。”奥佩娅道,“只有在血崖,才会被‘诅咒’。”
“诅咒?”塔塔缩了缩脖子,“这听起来是不是太诡异了?”
路菲西尔笑起来:“怎么会呢?不是很有趣吗?”
一个维斯冷哼一句,开口道:“装神弄鬼。”
塔塔不明白这帮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,看向格拉德。而对方也只是皱着眉头,并没有给出回答。
“血崖的诞生,就是由血液与诅咒构成的。”路菲西尔说,“即便我们现在逃到了‘安全区’,也难以消弭‘第一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