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。
成绢此时把几个高参一同带出办公室了,只留下他两。
舞银这才走过来,边勒上衬衣袖,叉腰,“小孩儿,这不是玩儿,”之后,舞银爱喊她“小孩儿”。
子牛挺正经看他,“我知道这不是玩儿,这是挑衅!你有什么理由不让我上,保护我?要不就是露怯。告诉你,我会溜,溜得还很好!”
把舞银气笑了,“不是,谁跟你说这是挑衅,”
“那就是另类的‘孔雀开屏’,他们想把那个跳舞的姑娘送给你,拿我当陪衬。”
舞银盯着她!
小看了,能把二哥捏上手的姑娘能真什么都不懂吗!
舞银笑一声,回身走到办公桌边靠坐下,随手拿起烟点上——男人衬衣扎在筠裤里,微歪头眯眼点烟,加上他那迷人的脸,简直不要太帅。也危险。
舞银沉口气,烟从口鼻处,看着还站那儿倔强的小姑娘。
子牛穿着普通占士的棉服,室内温度高,她很热的,鼻头都是汗。但规矩是,她不能脱外套,必须像占士一样一切规整地,甚至立正地站在他面前!
纯洁的眉眼里,此时都是傲气,意思,我会溜,保证溜得比她好!
舞银突然笑了,
朝她招招手,“来。”烟含在嘴里说。
子牛乖乖走近,
他伸手开始解她的棉服外套,“热不热,”烟还在唇边,烟灰一截,他单手夹住在一旁桌上的烟灰缸里敲敲,又含住,继续解扣子。
“热,热死了。”子牛实话实说,
“热就脱呀,”
“不敢脱,”
“你还什么不敢,”舞银睇她一眼,松了手,接下来后几颗扣子,子牛自己解的。
舞银就一手按着桌边,一手执烟边抽边说,“我答应过你妈妈保护好你,我是怕有人使绊子懂不懂,有些人呐,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以身犯险,连累了你就不好了。”
子牛脱了棉服外套,一手还扇风,蹙起眉头,“可我不怕呀,我也不知道你怕什么,无非我的冰鞋上动手脚,咱们细致点是吧,冰场上众目睽睽,你还保护不了我?”
舞银微垂头,又抽了几口,最后,点点头,“你要实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