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安大慈恩寺的晨钟惊起一群白鸽。
我站在大雁塔下，仰头望着这座由玄奘主持修建的佛塔。阳光透过塔檐的铜铃，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老张蹲在旁边抽烟，烟头忽明忽暗：\"要我说，那鉴真就是个叛徒！六次东渡把大唐的好东西全送给倭奴了\"
老邻居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一个穿灰色僧衣的老和尚正从我们身后走过，手里捻着串暗红色的念珠——每颗珠子上都刻着朵六瓣茉莉。
我们尾随老和尚来到寺后的藏经阁。趁他去禅房午休时，老邻居假装游客凑近观察那串放在窗台的念珠。
\"不是木头，\"他回来时脸色异常难看，\"是骨珠，而且\"他从口袋里摸出半片碎屑，\"我在墙角刮了点粉末，闻着有股腥气。\"
法医实验室的结果令人毛骨悚然——骨珠的dna与日本人高度相似，但骨骼表面检测出水银和樱花花粉的残留。更可怕的是，每颗珠子的茉莉花蕊里都嵌着个微型金属片，上面用纳米技术刻满了《大云经》的片段。
\"这是人骨法器？\"我喉咙发紧。
老邻居翻出《唐大和上东征传》的记载：\"天宝二年，鉴真第五次东渡失败，双目失明。但日本史料记载，他抵日后突然复明，还展现出诸多神异\"
我们连夜拜访了研究鉴真的老教授。听到\"骨珠\"二字，老人猛地摘下眼镜：\"你们也发现了？\"
他打开保险柜，取出一卷仿制的《鉴真渡海图》：\"看这个细节——第五次东渡时，鉴真的船上有口黑色棺材，日本史料称之为"天竺圣僧遗蜕"。\"
放大图片，棺材缝隙处隐约渗出暗红色液体。图卷角落还有行被刻意模糊的小字：\"以高僧血肉，饲东瀛佛种\"。
\"鉴真可能不是自愿东渡的。\"老教授声音发抖，\"日本留学僧荣睿、普照当年在扬州拘禁他时，用了某种邪术。\"
他给我们看了一段奈良东大寺正仓院的秘藏记录：鉴真带到日本的不仅有佛经，还有\"大唐龙脉图三卷长安城坊秘要五行秘术\"等与佛教完全无关的典籍。
\"最可疑的是这个。\"老教授点开一张照片，是正仓院收藏的\"鉴真袈裟\"，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