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好像特别凉……
谈价钱时,他的影子好像比我们淡得多……
还有他拿出来的那个木匣子,表面似乎有一层薄薄的……香灰?
“走!”我猛地转身,“先回车上去!”
我们三个跌跌撞撞跑回车里,老张发动引擎的手都在发抖。就在车子启动的瞬间,老宅的大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,缓缓打开了。
雨幕中,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门槛内,手里似乎捧着什么东西。
“那是……”老邻居的声音卡在喉咙里。
我摇下车窗,雨水立刻模糊了视线。但就在那一瞬间,我看清了——
富察老头穿着那天下葬时的寿衣,青白的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。他缓缓抬起手,向我们招了招,然后指了指门槛上的绣花鞋。
“开车!快开车!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桑塔纳在泥泞的山路上疯狂加速,后视镜里,那个身影一直站在门口,直到拐弯处才消失不见。
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雨刷器单调的“咯吱”声。过了好久,老张才哑着嗓子问:“现在……怎么办?”
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公文包,突然发现拉链开了一条缝——里面那枚青白玉佩,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血红色。
“去潭柘寺。”我的声音自己听着都陌生,“现在就去。”
老邻居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。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后座——
一双湿漉漉的红色绣花鞋,正端端正正地摆在座位正中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