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条线指向西坡\"
我们凑过去看。果然,在代表西坡的位置,有个小小的x标记。
\"明天先去西坡,\"老邻居拍板,\"晚上再去会会那个留信的。\"
半夜,我又被奇怪的声响惊醒。这次不是刮擦声,而是\"嗒、嗒\"的敲击声,像是有人用指甲轻叩玻璃。
老张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窗边。他对我比了个手势,猛地拉开窗帘——窗外空无一人,只有一根树枝在风中轻摆。
\"不对劲,\"老张皱眉,\"没风。\"
就在这时,敲门声响起。我们仨瞬间绷紧了神经。老张抄起烟灰缸,我抓起台灯,老邻居老邻居居然从包里摸出把瑞士军刀。
\"谁?\"老张沉声问。
\"服务员,送热水。\"是个女声。
我们对视一眼。老张把门打开条缝——确实是前台那个姑娘,端着暖水瓶。
\"有人让我转交给你们。\"她递来个小布包就匆匆走了。
老张检查了半天才打开布包。里面是块残缺的玉片,边缘有金线痕迹像是从金缕玉衣上拆下来的!
\"下马威?\"我声音发颤。
老邻居却盯着玉片上的纹路:\"不,是邀请函。\"他指着玉片内侧的刻痕,\"看这个符号,汉代表示"交换"的意思。\"
\"用铜镜换玉衣?\"老张问。
老邻居摇头:\"恐怕没这么简单\"
窗外,那根树枝又\"嗒、嗒\"地敲起了玻璃。这次我们看清了——根本没有什么风,树枝是自己动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