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便插手,樱逸尘带着苏岚和樱梵修离开了。
“娘怎么会和秦妈妈……,秦妈妈怎么是男人啊”?
樱梵修满脸的困惑与震惊,脚步虚浮地跟着哥嫂往回走,嘴里还不住地呢喃。
樱逸尘眉头紧蹙,脸上满是担忧之色:“娘真是糊涂,竟做出这等丑事。
此事一旦传扬出去,咱们太傅府的名声可就全毁了”。
苏岚红着脸,压低声音道:“这等腌臜事,想想都让人觉得羞耻。
还有那个秦妈妈,居然是男人,扮作妇人在府里这么久,不知安的什么心”。
苏岚是知道秦妈妈是婆母樱夫人的陪嫁婢女。
秦妈妈扮着妇人跟在樱夫人身边,这二人怕是早就搅和在一起了。
苏岚想到这儿,心里一阵恶寒。
樱夫人房中,府医来了。
府医看到床上这般场景,也是吓得脸色一变,但也不敢多问,赶紧上前查看。
一番诊治后,府医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,战战兢兢道:
“老爷,这……这秦妈妈情况危急,马上风发作。
若要救他,还需……还需用些特殊法子,但此方法实在不雅……”。
樱毅航不耐烦地打断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管什么雅不雅,但说无妨”。
府医凑近樱毅航耳边低语几句。
樱毅航听后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两人。
咬牙切齿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照做”。
家丁们在府医的指挥下,手忙脚乱地按吩咐行事。
屋内气氛紧张又诡异,充斥着痛苦的呻吟声和众人慌乱的脚步声。
樱毅航站在一旁,看着这闹剧般的一幕,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。
经过一番折腾,终于将两人分开了,樱毅航盯着狼狈的两人,眼神冰冷如刀。
这奸夫是左慧茹的陪嫁婢女,一直扮着妇人跟在左慧茹身边,私底下这二人不知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樱婉月是这对狗男女的孽种。
那樱逸尘和樱梵修呢?
会不会也是这对狗男女的孽种?
樱夫人滚下床榻,哭得梨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