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小姐手里没庄子铺子,赚不了钱,只能等每日的月银。”
云菅皱起眉头:“月银才有多少,攒到地老天荒去。”说完又问,“二小姐有铺子和庄子吗?”
寻情点了头:“有,都是郡主备的嫁妆,不过提前送到了二小姐手中,叫她自己先打理着了。”
云菅立刻站了起来:“那我要去看看我的嫁妆,如果有铺子,我也要提前要过来。”
但她只走了两步,就又退了回去。
“不行,母亲还生我的气呢,若是再寻过去问嫁妆的事,她会更生气。”
云菅撑着腮,叹了口气:“算了,反正也要马上嫁人了,等嫁了人再说。”
到时候做了沈家的主母,不就可以正大光明赚钱了吗?
想到可以赚钱,云菅竟然突然对这门婚事期待起来。
朝阳院。
半死不活的芳草被一桶冷水浇醒,在游鱼的冷酷逼问下,将自己知道的事全盘托出。
朝阳郡主坐在梨花木椅上,冷冷问:“你的意思是,指派你来的人不是我兄长,而是他的一个门客?”
芳草气若游丝的点了头,不等朝阳郡主再问,主动交待道:“是韩、韩先生。”
“韩先生?”朝阳郡主脑中瞬间出现了一个温雅端正的中年人面相。
“韩惟良?”
芳草低低应是。
朝阳郡主却有些不信。
她对韩惟良印象很好,当年产女后与甄怀安闹矛盾,她一气之下回了恭王府。兄长却没有给她撑腰,反而劝她要收敛脾气要侍奉夫君,还叫她尽快再孕,争取给甄家生一个嫡长子。
那时所有人好似都在指责她的不是,只有韩惟良笑意淡淡的说:“郡主本是金枝玉叶、尊贵无比,何须对一个凡夫俗子低三下气?”
因为这句话,兄长才派人去了趟甄家,压着甄怀安低头道了歉。
之后,朝阳郡主和韩惟良再没多少来往。可这么多年,兄长在朝堂上的许多举动,都有着韩惟良的影子。
韩惟良博学、温雅,对人和气,受许多人的尊重。
就连恭王府的其他幕僚,也以他为首。
这样一个人,为什么要监视自己?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