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院。
院里静悄悄的,惊鹊打起帘子进屋,轻手轻脚的换了熏香。
朝阳郡主阖着眼,半晌后才问:“流萤还没回来?”
惊鹊忙道:“没有,可要奴婢去问问?”
朝阳郡主烦躁的皱起眉头:“不必,一个奴才的事,不值得费神!”
惊鹊知道她烦周婆子,也不多说什么,却又听朝阳郡主问:“谢绥今日上门,是来做什么的?”
惊鹊依旧摇头:“西竹院那边没传出消息,但应该与冰花宴上的命案有关。”
朝阳郡主更烦了。
短短几天,这府中就没个消停。
想起沈从戎今日还上门送大雁,她没好气的坐起来说:“叫陈妈妈来,我问问兰若的嫁妆清点的如何了。”
惊鹊福身正欲出门去,拂莺掀起帘子,快步走进来道:“郡主,松风堂那边闹起来了。”
松风堂是甄弘文的住处,朝阳郡主一听,脸色就冷了下来。
“又闹什么?”
拂莺说:“是陆姨娘在大公子的书房里发现了芳草的肚兜,这会儿正叫人抓着芳草,要把人打死。”
朝阳郡主眉头蹙得更紧,眼里满是对甄弘文的厌恶:“在书房便白日宣淫,不知廉耻的东西!”随后又骂陆姨娘,“她一个贱妾,有何资格随意打死奴才?”
说完后,也懒得出面,只安排惊鹊:“流萤回来后叫她去松风堂,喊上陆妈妈一起。”
拂莺看一眼朝阳郡主,有些欲言又止。
朝阳郡主来了火气,斥道:“有话直说,吞吞吐吐做什么?”
拂莺就小声道:“郡主,陆姨娘抓芳草时,从她屋中搜出了一个东西。”说罢,将袖中带来的信纸递了上去。
朝阳郡主狐疑的看她一眼,接过信纸看完后却是脸色铁青,最后反被气笑了。
“可真是我的好兄长!好!很好!”
她猛地起身,怒道:“去松风堂!”
……
西竹院。
云菅听完周睿的话,托腮思索了半晌才道:“所以你也不知道,尚子文为什么要害你?”
周睿点了头,神色有些黯淡。
作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