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的火车车厢里召开内阁会议——1918年德国在此投降,而此刻他们正讨论如何「体面地」结束对波承诺。
唯一的抗议来自梵蒂冈。庇护十二世教皇在圣彼得大教堂钟声中发表演说:「当基督的土地被左右两把镰刀收割时,人类的良知正在流血。」但演说稿被轴心国媒体删改为「呼吁和平」。
七、战术终章:骑兵刀与密码本的遗产
波兰第18骑兵旅在马伊达内克森林发动最后一次冲锋,他们用马刀砍断苏军电话线,却在t-26坦克的机枪下全军覆没。而在华沙下水道,工兵上尉约瑟夫·斯塔钦斯基将波兰军事密码本拆解成纸片,塞进面包送给平民——这些带着酵母味的密码碎片,后来在伦敦重组为完整的加密系统。
当9月17日的夜幕降临,布格河被东西双方的炮火映成血色,华沙老城的废墟中传出《圣母颂》的合唱,那是修女们在断壁残垣中举行临终弥撒。此时距离华沙陷落还有10天,距离波兰流亡政府在巴黎成立还有3天,但波兰的抵抗已化作跨国界的精神图腾——正如西科尔斯基在流亡专列上对同僚所说:「我们失去了国家,但赢得了历史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