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为不错地一个闪身也跟着飘了出去。
待到宋昭昭一行离去之后,魏太后想起宋昭昭方才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样子,还是忍不住笑着轻摇了摇头。
仍旧躬身垂首,立于殿中,被魏太后唤作阿彩的彩嬷嬷,看着魏太后摇头失笑的样子,忍不住也跟着笑了下:“这些日子里,奴婢看着,这战王妃和凤仪宫那位一样,柔柔弱弱的,动不动就哭鼻子,奴婢以为,太后娘娘会不喜于她。”
“她们不一样!”
魏太后轻叹一声,倚靠在主位上,回想着宋昭昭说她爹不疼,娘不爱,公婆不喜,夫君还容不下的话,她那双因年岁渐长,而略显浑浊的双眸之中,思绪微远:“凤仪宫那位的眼泪,是为了让男人心软,要依附男人,但是新入战王府这位……几日前她哭,是为了活,今日她哭,是为了更好的活,她能靠的,她所靠的,从来都只有她自己。”
她见不得那魏氏故作柔弱,在她面前动不动就掉泪。
但是宋昭昭柔柔弱弱地对她哭,对她撒娇耍赖的时候,她明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伎俩,却不觉得有多反感,反而觉得有点……新奇!
对!
是新奇没错!
她已经很久很久,没有这种感觉了。
彩嬷嬷听闻魏太后所言,蹙起眉头,疑惑问道:“既是她从来都靠她自己,太后娘娘为何又让奴婢陪她一起回战王府?太后娘娘不是已然决定,只要王妃诞下世子,战王府后继有人,便随皇上和皇后去折腾……”
魏太后晦涩一叹,偏头看着彩嬷嬷:“方才,哀家做了个梦。”
闻言,彩嬷嬷不禁回想起,不久前她在暗处时,魏太后和桂嬷嬷之间的对话。
魏太后说,她梦到了轩辕聿。
“宋氏说到底是聿儿的王妃。”
魏太后眸华一转,仰头望着金碧辉煌的殿顶,脸色沉冷如冰,言语之间尽是可惜和懊悔:“若是聿儿没有出事,如今与宋氏成婚的便是聿儿,聿儿沉稳,宋氏温柔又活泼,他们两人一刚一柔,想必定能琴瑟和鸣,幸福美满。可惜……”
彩嬷嬷见魏太后面带懊悔,不由有些心疼:“太后娘娘能做的,都已经做了,但人心难测,谁又能想到皇上他……”言语至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