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,特别奇怪,羞得不行。
等到身体慢慢放松,慢慢适应,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愉悦和满足感,水光朦胧的眼眸里,透露出几分羞涩,几分欢喜。
“亲嘴…”陈俊生这人是真的坏,低头亲够了,又抬起头来索吻。
“啊?”晓芸同志小嘴微张,红润又纤薄的嘴唇,搭上那呆呆的,略显错愕的小表情,简直美极了。
陈俊生稍稍凑近,却又没有真的亲上去,而是将手搭在心口上,真真切切的感受着心头鹿撞的具象化体征,然后小声地问:“紧张吗?”
晓芸同志抿住小嘴,气息微喘的,不吱声。
陈俊生就笑了:“老中医说,这样可以治病。”
说罢,他直接低头咬住那处令人垂涎的,水润又清甜的软玉温香。
齐晓芸反应慢半拍的闭上眼睛,细长浓密的睫毛忽颤忽颤,好像比旧时刚出嫁的小姑娘,初次面对自己的新婚丈夫还要紧张。
哪有这样的啊…
齐晓芸心跳如鼓,噗通、噗通,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想想也是奇怪,平日里偶尔会心口疼的毛病,到了这时候,似乎神奇自愈一样。
不管心多慌,心跳有多快,亲嘴所带来的甜蜜感始终占据上风。
身子就好像久旱逢甘霖般,倍感愉悦和畅快。
可惜晓芸同志不懂换气,几分钟便脸红得不行,吭哧吭哧地停下来喘息,然后又仰着小脸,目光柔柔软软的跟陈俊生对视一眼。
陈俊生当然不肯放过她。
若非列车广播提醒,前方到站——张家口,他恨不得从青岛亲到秦皇岛,从燕京亲到哈尔滨……
“晓芸!”
列车到站,陈俊生和齐晓芸刚下车,远处便传来一声惊喜又急切的呼唤。
对晓芸同志而言,这是内心深处最熟悉的,久违的声音,乍一听见,回首之间,眼泪就止不住的夺眶而出。
“妈!”齐晓芸大声喊道。
“哎…”齐母赵玉霞哽咽着回应一声,旋即快步跑了过来,原地打量女儿几眼,然后一把抱住怀里,身子颤抖着哭出声来。
齐晓芸贴着母亲温热的,被泪水打湿的脸颊,同样是哭得梨花带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