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的亲吻,几乎予求予取,任由他肆无忌惮。
“好了没?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林初夏同志发觉自己的嘴好像麻了,嘴唇似乎也肿了。
陈俊生说:“没亲够。”
林初夏抬手抵住他嘴唇:“留着,下次再亲。”
陈俊生眨了眨眼睛:“我明天就回杭城了。”
“这么快?”林初夏其实心里明白,他是利用周末这两天时间,过来处理自己和华夏钟厂之间的矛盾纠纷的,但是想到他今天刚来,明天就走,心中便万分不舍。
“嗯,周一有节英语早读课。”
八零年代的高校,大一上学期几乎跟高中没什么区别,学习任务是很繁重的,不仅有早读,还有晚自习。
不过晚自习的课程通常都是选修,学分修够了就可以翘掉。
“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?”陈俊生低头看着夏姨。
林初夏不说话,脸上已然透着浓浓的不舍。
“还洗澡吗?”陈俊生忽然问了句。
“不洗了。”林初夏摇头,干脆满足他:“等你亲够了再洗。”
陈俊生笑了一下,转头把灯给关掉了。
黑灯瞎火的,两人挨得那么近,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。
“关灯做什么?”林初夏终于露出些许紧张。
陈俊生不答,只是捏着她的手,自顾自地说:“林初夏同志,我想对你好一辈子。”
林初夏同志轻轻咳嗽一声,感觉这兔崽子肯定跟很多女同志讲过这种话,但她还是蛮配合地问:“怎么个好法?”
“假如我以后赚到一个亿,我全都可以给你。”陈俊生信誓旦旦的说。
“一个亿?”
林初夏心想这饼画得也太大了,吃不消啊:“太多了,给我十万八万就行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陈俊生摇头一笑:“十万八万的,我真有。”
“好嘛…真有就不给了…”
林初夏轻哼一声。
姨姨跟你心连心,你跟姨姨玩脑筋?
“给。”陈俊生突然又变得很认真:“连命都给,钱算什么。”
“傻小子。”林初夏抬手捧着他的脸,很温柔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