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。
“你还有什么问题要核实的吗?”
这时,沉默良久的宋瑶同志发话了:“赶紧问,别耽误我家俊生太多时间。”
“嗯。”邱子健点点头,接着就说:“是这样的,我们还接到群众反映,说俊生同志和福建漳州的一位柯姓男子,合伙倒卖生产队集体资产,有没有这回事?”
邱子健话音刚落,陈俊生没吱声,宋瑶嗤笑道:“这事也归你们专案组管?”
邱子健斟酌着措辞:“由于涉案金额较大,我们也是…”
不过他话没说完,宋瑶直接不客气了:“邱副组长管得可真够宽的,经济领域的问题,也要强势插上一手,回头让我家老爷子跟你们部委的大领导说说,给你颁个奖,如何?”
邱子健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,宋瑶同志这话显然已经威胁到他的“仕途”了。
燕京宋家,这几年虽说已经呈现出日薄西山,逐步衰败的气象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要是惹怒了宋家老爷子,别说是他邱子健,就连专案组组长向建军,都得收拾包袱滚回贵州老家种土豆去……
“头,咱就这么走了?”
邱副组长这边简单走了个过场,收队的时候,底下的人忍不住问:“案子还要接着查吗?”
“查,当然要查,这是命案,无论涉及到谁,都要追查到底!”
邱子健义正言辞的表态,而后经过慎重考虑后继续说道:“不过方向要变一变,接下来的工作重点是搜集证据,查明陈策和丁美珍以权谋私,篡改高考录取资格,以及后续为其子陈文强更改户口、买凶杀人等犯罪事实。明白吗?”
“明白!”
……
“来吧,坦白从宽,老实交代,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,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?”
专案组前脚刚走,陈俊生后脚就被瑶姨带进卧室,按在床上。
陈俊生小眼神瞅瞅她:“不坦白的话,会不会遭遇刑讯逼供?”
“你可想好了哈。”
瑶姨伸手捏住他下巴,轻轻往上一挑:“刑讯可能没有,逼供的话,就不好说了。”
陈俊生忍不住笑道:“来吧,大刑伺候,我这人吃软不吃硬,你得用刑具才能撬开我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