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瘴气的地方受苦。话说,我们妖怪受伤,都是用舌头舔的,要不,我帮你舔舔?”
“你想死啊?是不是被景辞的女相把你性取向搞乱了?不过说回来,相柳也有女身,你呢?不会也有男身吧?那你真爱上景辞女相了?”
“哪有那么多雌雄同体!我可是只母的,景辞…他对我很好,我喜欢的是他的内在,是男是女,我不在乎。哎,要不是相柳有你了,我就看上他了。嘿嘿!”
“那不行,我与他,生生世世都注定了。你还是和景辞一对吧。”
“知道了!那臭小子,一见面就把我揍成猪头,还抢我的宝贝!还说我不能靠近他三米,说你会吃醋。说起我就来气!也就你受得了他。”
小夭笑笑,眼神又黯淡下来,也不知道,他现在如何了。
处理好伤,小夭出去,让守门的士兵把最近的奏折送一份过来。
“你真把自己当成他了?”
苍阎百般无赖地仰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,唉!睡习惯了棉软大床,怎么觉得这张小木板这么寒蝉呢!
“我以前一直不懂他,经常和他吵,我不懂为何他一个实力强大的妖怪要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,明明天大地大,任他逍遥快活。偏偏就那么死心眼地认准了这个身份。明知最后必死,还要坚持。我恨他选择了义父,狠心把我推开。我以为,只要我不承认爱他,他的死活就与我无关,可当他真的死了,我才发现,他不在了,世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。我想,他这几百年,一定很累,我想,体会一下,有多累…”
“这是他的家,他的亲人,兄弟,战友,而我曾经,自私地要他抛弃一切,他现在不在,我要帮他守护好他们…”
苍阎沉默地听着,这一刻,她终于明白,相柳为何会那么爱她了,她值得相柳爱她如命。
“他死过?现在还有几命?”
苍阎翻身坐起,想不到,除了那怪物,还有人能杀了相柳。
“九条命,都死了,万箭穿心…”
苍阎瞬移到小夭近前,不可置信,他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?难道…
“你,用了溯洄镜?!”
小夭苦笑,真是聪明。
“当真?所以那老头说起时你心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