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江悦,她慢慢走到妈妈面前,看着妈妈,嘴角是苦笑:“我自己赚钱买来的房子,可以抵押,可以卖了给你们还债,现在这个情况了,你还是不愿意把房子卖了来给爸爸看病,来还债是不是?”
“小闲,你大了,你赚钱也不少的,平时补贴一下家里,也应该的,毕竟你当初上学,你爸爸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培养你的。”刘羽闲大伯说道。
“无耻,你们都很无耻啊!大伯,我问你,当初你逼着我把我的房子低价卖给大伯母外甥的时候,你心里是否有一点愧疚?我从小就记得,我爸爸当初赚钱有公司的时候,总是帮你们,我哥的工作,也是爸爸拜托朋友给弄去的造船厂吧?爸爸出事之后,你又担当了多少……”刘羽闲冷声问她大伯。
江悦只是站在刘羽闲身后,她默默的看着这个小姑娘。
刘羽闲前些日子睡不着心烦的时候,就找过江悦和时小雨聊天,把家里的苦恼都说了出来。
当时,当着刘羽闲的面,时小雨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,在私下里,他们在一个房间的时候,时小雨对刘羽闲的家庭状况表示了担忧。
“这样的家庭,很窒息的,他们家现在有大房子,但是,懒人闲却搬了出来,这可见,她家里的氛围并不是特别好,不能让她安心创作。”时小雨当时是这么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