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——就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,早于理智认定了归宿。
:”奇怪,我怎么会做这么离奇的梦,还遇到他?”璃月暗自思量。”不行,我要去武校。”
边境城市
烈九醒来时,首先闻到的是檀香混着药草的苦涩味道。他试着动了动手指,关节像是生了锈的铁器,每寸肌肉都酸胀不已。这段时间修习《基本剑术》已经体力严重透支,睁开眼,茅草屋顶的缝隙间漏下几缕夕阳,灰尘在光柱中缓慢浮动。
\"醒了?\"
沙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。风衣大师坐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竹椅上,独眼中的金芒在昏暗室内格外醒目。老人手中正研磨着某种草药,石臼与杵棒碰撞发出规律的咔嗒声。
烈九挣扎着要起身,被一根突然抵住胸膛的木杖拦住。
\"基本剑术。是一种剑法,也是一种身法,欲速则不达,\"风衣大师的声音像砂纸摩擦,\"要配合龙元心法,将二者合成你的剑道,起来,。你该晨练了。\"
\"还要继续?\"烈九声音嘶哑。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双臂缠满绷带,绷带下隐约可见血迹。
风衣大师没有回答,而是从怀中掏出个玉瓶扔到床上。\"每日一粒,连服七日。\"他站起身,木杖点地时发出沉闷的咚咚声,\"从今日起,你要勤加练习,记住我说的话,二者合一。\"
老人走到门口,晨阳将他的背影拉得老长。\"二十多年前,我救过你的父亲。\"他微微侧头,伤疤纵横的侧脸在光影中格外狰狞,\"在花家满门的尸体中保护的一个小男孩,和你很像。\"
门扉吱呀关闭,烈九怔怔看着掌心的玉瓶。心里泛起五味杂陈,
:“我父亲?花家?,我到底是谁?”
他突然想起小姨那夜对他的说的不完整的话:“你其实姓花你母亲是”
他看着瓶底刻着朵五瓣花,与他铜钱背面的图案一模一样。回想起刚才奇怪的梦,梦里的她。梦里的一切,该不该跟师父说?
窗外突然传来窸窣声,紧接着是\"噗通\"一声闷响。
\"哎哟!\"
草窗被扒开条缝,沙风顶着满脑袋茅草钻进来,鼻尖还沾着泥巴。後面跟着踮脚的云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