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只要公子揭穿穆衿不堪的真面目,让皎然姑娘见识到他的另一面,皎然姑娘自然就离开他回到公子身边了。”
柴毁嘘了一下,陷入沉思,是啊,这么简单的道理,他怎么现在才明白,当真是气得不清醒了,“那要怎么样皎然才能看穿他的真面目。”
“自然要让他脱光了站在皎然姑娘面前。”
“啊?!”柴毁愣了愣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公子仔细想一想,穆衿有什么一定是瞒着皎然姑娘的,皎然姑娘只凭借着这样隐瞒起来的事便能看透穆衿的本质。”
柴毁忽然想起有一件事,穆衿绝不会告诉皎然,甚至这个人知道的人,都不会说出此事。
为什么不说?
因为这对穆衿而言,是彻彻底底的耻辱。
他脸上带着微笑,显然开心极了,“我知道怎么做了,你去领赏吧。”
“对了,不要叫二哥知道你给我出主意。”
“是,小人明白。”
这还不扯掉穆衿的遮羞布,让他完全暴露在日光下,皎然就能看清他是个多么令人倒胃口的家伙。
她从潜麟苑回似愚苑的路上被他拦了下来。
皎然冷笑道,“还不回去准备你的婚事,要迎娶卢家千金了。”想起卢携英的那个巴掌,皎然有些同情地看了看他,以后被打的日子还长的很呢。
“准备个鬼,我就不去,我要在这里散步。”
“那行,请吧,爱散多久就多久,别拦我路。”
“我就喜欢拦路,你管得着我?有本事再打我。”
皎然道,“你真欠揍,幸好你要成婚了,以后有你要挨的打,你喜欢的话,就受着吧。”
他正色道,“我不喜欢旁人打我,只喜欢你打我。”
皎然伸出拳想揍他都不敢了,怕他舔她的拳头,“滚远点,你脑子有病。”
柴毁忽然脸色一变,杀气腾腾,“是啊,我是脑子有病。你以为整座都督府,就我一个人有病?我告诉你,我阿爹有病,天天在毒泉里泡着,我大哥有病,喜欢抢别人的妻睡,我二哥也有病,敢戴绿帽子,说不定我的病还是最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