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,何时学会剑法,都逃不过她的法眼。
夫人站起身来,稍整衣袖,“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,如果在我眼前的这个方才立刻死去了,我就不配为人母亲。”
她这话不仅是对卢家人说,也是对自己的夫君。
“你们可以杀她,但不是现在。”她说。
卢老太太咄咄逼人,“那你说,我们何时能杀你的千金。”
“我只要你们给我两日,两日内,我女儿离开休屠,从此天下之大,你们愿意在哪里杀她就在哪里杀她,我绝不制止,杀人偿命,她拿起刀剑的那日,就该明白。我不愿我女儿恃宠生娇,以为有父母兄长撑着,就能无法无天。”
卢鸿和卢芝对视一眼,“杀人偿命自然是应该的,可我们凭什么给夫人两日时间?到时候你果然不插手吗?天下之大,若我们找不到柴筱这毒妇,那又如何能报仇!”
柴瑜道,“没必要那么麻烦,既然你们要她的命,现在就将人提走,带到卢家为卢家子报仇雪恨,我不徇私。”
夫人看了看他,接着说道,“你们可以现在杀了小六,不过,我要那两日,自然有东西交换。处州龙泉,眉州丹棱,各有一处金矿和银矿,乃是我的嫁妆,是我当年出嫁之时,我母亲的产业,若你们答应给我两日,让我女儿离开休屠,两处矿产,骆维芳甘愿双手奉上。”
都督柴瑜尚且没说什么,就听得卢鸿追问道,“夫人此话当真?”
卢家老夫人还要多言,身旁的少年已在她耳边低语解释。
“你不信我,我自可以跟你们卢家签字画押。”
柴筱已然泪流满面,撇过头去倔强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现在白纸黑字,你们放心了?给我一炷香时间,我同我女儿最后说几句话,等她离开休屠,你们若有本事,就杀了她,就算是将人碎尸万段,也和柴家无关,从此后,这个女儿,我只当作没有生过。”
皎然不再看了,转身离开,可是眼眶里已盈满眼泪。
柴毁跟上她问道,“哎,你哭什么,现在不是还你清白了吗?”
跟他说他也不懂,皎然哭的是柴六小姐犯了错,她娘还会给她兜底,可她没有犯错,阿娘也对她喊打喊杀。
她向来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