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刀尖一送,挣脱束缚,自卢鸿喉咙处刺出。
若不是卢鸿一跃闪开,那股寒风便要穿透他的喉咙见血了。
纵是他没被割喉,衣襟也被皎然的刀锋斩开个口子,卢鸿敞开着怀,露出里头的衣裳,皎然见此哈哈大笑起来。
这几招下来,就已挫了卢鸿锐气。
只听他冷哼一声,“有几下子本事,不过,你就拿你的命来赔我衣裳吧。”
皎然已经看透了他的棍法破绽,唰唰几刀,实中藏虚,一招之中,变化多手。
柴柔见到皎然使着这把刀熟练迎战卢鸿,一时间不知想起来什么,连连后退。
柴筱则全神贯注,幻想着假如使棍的是自己,要如何破解皎然的刀法。
看了没一会儿,柴筱就喜道,“皎然已经胜券在操,卢鸿拦不住我们了。”
“再看看。”柴彻道。
此时再看两人,卢鸿忽舞动长棍,转攻为守,棍风呼呼。
皎然的刀每每撞上他的棍,都被震歪了,她心急之下越攻越快,而对方的防守滴水不漏,棍刀光芒交错,融成一片。
柴筱倒吸一口冷气,“二哥,她不会是要输了吧?”
柴彻脸上也露出几分担忧。
柴柔道,“卢鸿的棍法并不多么高明,皎然的刀法比之江湖上许多成名的刀客都要高出一筹来,卢鸿现如今能掌控局面,是因为他经验丰富,以守为攻,化解皎然的招式,不信就等一等吧,很快他便会转守为攻,结束此局。”
皎然明明能看清他的一招一式,他的命门大开,她奇诡的刀法按理说能攻入他周身,可不知为何,每次都能被他牵制住。
方才卢鸿虽处下风,慌了片刻,但须臾他就调整自己接下她的刀。
危险之时,他总能在生死一线时避开。
皎然想了会,忽然明白他是在等待她的刀法慢下来,到那时就是他反败为胜之时。
卢鸿在伺机反杀,皎然叹了口气,好吧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
她忽然哎呦一声,软了手腕,手里的刀也被卢鸿打得险些握不住。
卢鸿便由此反击,棍棍相拼。
战到几乎快要分明之时,皎然手里一轻,卖对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