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楼呆滞在那。
陈风停继续:“不止李娴，我们还在团山那边的球场边缘找到了张小悦的尸体。”
“啊？”
高楼震惊到脚步不稳，一屁股跌倒在地上。
嘴里喃喃道:“怎么可能？”
前天下午，他还跟李娴在球场上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，怎么可能就死了？
还有那个张小悦，明明是她自己躲起来了，又为什么会死？
陈风停蹙眉，“你那天下午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回来，没有带着李娴？”
高楼抬起头，满脸惊恐。
“分手了，自然就不会过多纠缠。”
他的每一任都是这样，各取所需，完事一拍两散。
一直安静听着的于宥一出声:“看看这条项链，眼熟吗？”
她把两张照片递给高楼，分别是李娴脖子上的项链，以及在张小悦尸体附近找到的那条项链。
高楼一眼就认出来了，“这是我送给李娴的。”
“还有这个，也是我送给张小悦的。”
于宥一点头。
难怪俩人的项链都一样。
原来是同一个人送的。
不过，于宥一忽然想到个问题。
这人不会每一任女朋友都送一样的项链吧？
什么癖好？
陈风停又问了几个问题。
离开的时候，高楼脸色恢复正常。
他出声喊住于宥一:“这位美女，请问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他抬起手，假装整理袖口，其实是暗戳戳的露出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。
每次他这样，都会有一堆女人扑着过来讨好他。
“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吗？”
他说得一本正经:“到时候我要是想起来什么了，好联系你。”
于宥一勾唇，嗓音清冷。
“你可以拨打110，我们的警员二十四小时接线。”
高楼脸色僵了几秒。
于宥一扯了下陈风停的衣袖，把他手腕上的手表露出来。
陈风停看出了她的意图，配合着她，把表的正面转过去给高楼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