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风停那双极其冷酷的鹰眸盯着高楼，“说一下你前天的行踪。”
“前天？”高楼有些诧异，“为什么是前天？”
他眯了下眼睛，像是在思考。
几秒后，他笑了。
“前天，我去打高尔夫了，就在团山那边。”
还算诚实。
陈风停:“之后呢？晚上十点到凌晨十二点之间，你在哪？”
高楼转着尾指上的戒指，“前天晚上……我应该是八点钟从球场那边回来，之后就直接去了酒吧喝酒。”
他表情有些严肃:“警官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“难道是找到张小悦了？”
高楼激动起来，“她在哪？”
“我倒是想问问她这么长时间躲哪去了？打电话也不接，人也不见。神经病吧。”
说实话，高楼的每一任女伴，最短一个周，最长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。
而且每次都是他提分手。
只有张小悦，他还没说分手呢，她倒好，忽然给他发了分手短信。
从来都只有他甩人的份，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，他很生气。
就一直给她打电话。
刚开始还能打通，之后就直接关机了。
陈风停继续问:“认识李娴吗？”
高楼愣了几秒，“李娴？”
“她是我最近的女伴，不过前天下午已经分手了。”
陈风停:“在哪分手的？”
高楼笑了，“警官，这也要问？”
陈风停表情严肃，那清冷的眼神扫过去，高楼蓦地就怂了。
“前天下午，我带她去打高尔夫，然后就分手了，之后我就开车回来了。”
陈风停:“你们怎么认识的？”
高楼:“就在酒吧认识的。”
他有些诧异，“李娴怎么了？”
高楼忽然反应过来，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？”
陈风停已经看穿了高楼的反应，不像是装的。
他说:“李娴死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高楼跳起来，“开玩笑的吧？”
陈风停瞥向他，“你看我像在开玩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