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陵容凝视着那幅百鸟朝凤图,心头无端涌起一阵胆寒。
这江南刺绣大会的时机,怎就如此凑巧?
三十年前的江南贪污案,难道背后那些人一直对此耿耿于怀,密切关注着一切?想到这里,她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母亲,此事太过蹊跷。”安陵容转头看向林秀,眼中满是忧虑。
林秀轻轻握住她的手,安慰道:“容儿,莫怕。咱们再想想办法。”
安陵容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这百鸟朝凤图绝不能轻易泄露。如今咱们实力薄弱,若是贸然行事,恐怕难以承受幕后之人的报复。”
沉思片刻,安陵容目光坚定起来:“母亲,我有个主意。杭州即将举办江南刺绣大会,届时必定群英汇聚,我们可借此机会,将百鸟朝凤图展出。”
林秀微微皱眉:“容儿,这会不会太冒险了?”
安陵容连忙解释:“母亲放心。我打算在大会上,先点明这旧绣图暗藏杭州织造局三十年前失踪贡品图样。”
林秀微微皱眉,眼中满是担忧与疑惑,急忙问道:“容儿,为何要如此说?这其中有何深意?”
安陵容轻轻握住母亲的手,安抚地拍了拍,解释道:“母亲,您想,此图暗藏江南织造印鉴与诸多秘密,若被他人知晓,定是一场大祸。”
“况且,即便我们用烛光或者太阳光反射,那暗纹仍有些许部分不能完整的展现,目前只能看到那百兽朝拜和杭州织造局的官印。”
“只是这因深藏鲛绡密卷而有明显藏匿的痕迹,着实棘手,得想个法子遮掩过去。”
林秀一脸担忧地看着她,眼中满是心疼与不解:“容儿,这可如何是好?这痕迹要是被人瞧出端倪,怕是要惹出大祸啊。”
“母亲莫太担心。”说罢,安陵容咬了咬牙,狠下心来扎破指尖,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。在丝绸底布上晕染开来,宛如盛开的梅花似的。
林秀见状,不禁惊呼出声:“容儿你这……”
安陵容赶忙安慰道:“没事,娘亲。您别担心,待这血迹干涸后,多过上些时日,那便不会容易掉色了。”
“况且,也就半年后就是江南刺绣大会了,届时这痕迹看起来就像是自然沾染的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