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锦绣脚步匆匆,带着城东仁心堂的王大夫进了门。这王大夫在当地,医术算得上颇为高超,安陵容见他来了,心中皆燃起一丝希望。
王大夫赶忙走到安母床前,神色凝重地为其把脉,又细细查看了一番。随后,他微微皱眉,缓缓说道:“夫人这寒疾,倒是可以医治。只是这眼疾,拖得实在太久了。”
安陵容心中一紧,赶忙问道:“王大夫,那我母亲的眼疾,真的没办法了吗?”
王大夫叹了口气,说道:“倒也不是毫无办法。我医术有限,若是你们有时间,不妨去杭州的保和堂瞧瞧。那里有位许大夫,医术甚是高明,或许能治好夫人的眼疾。”
安陵容听闻,面露难色,说道:“王大夫,杭州路远,加上家中着实不方便外出。母亲的眼疾,能过一段时间再医治吗?”
王大夫思索片刻,道:“若是能早些去,自然是最好。这眼疾拖延下去,只怕情况会更糟。”
“目前夫人的寒疾也不容耽搁,得先将寒疾治好,身子调养好些,再去杭州,或许更为稳妥。”
安陵容咬了咬嘴唇,看了看躺在床上虚弱的母亲,说道:“王大夫,那就先麻烦您治母亲的寒疾吧。只是这去杭州之事,还得从长计议。”
王大夫点点头,开始开药方:“好,我先开几副药,夫人按时服用,寒疾应能慢慢好转。这段时间,饮食起居都要格外注意。”
安陵容和锦绣依照王大夫的嘱咐,悉心照料安母。
每日,安陵容亲自煎药,看着那苦涩的药汤,心中满是对母亲病情好转的期盼。
“母亲,喝药了。”安陵容轻声说道,扶起林秀。
林秀微微睁开眼睛,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:“容儿,苦了你了。”
安陵容眼眶微红:“母亲,您别这么说。只要您能好起来,女儿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安母的寒疾渐渐有了起色,咳嗽不再那么频繁,脸色也红润了些。
安陵容心中稍感欣慰,但一想到母亲的眼疾,又不禁忧虑起来。
“锦绣,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带母亲去杭州呢?”安陵容看着窗外,喃喃自语。
锦绣面露难色:“小姐,杭州路途遥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