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他们,镜面倒映出七窍流血的自己。沈青鸾的玉珏突然发烫,锁骨处的凤凰血印与镜中卦象产生共振,竟在虚空中拼出“破军归位”四个血字。
“不好!”她惊呼,“这是调虎离山!真正的目标是故宫的紫微垣星位!”
话音未落,矿场深处传来巨响,七十二具棺木同时爆开,露出里面穿着现代服饰的尸体。每具尸体心口都嵌着青铜算筹,算筹表面刻着的,正是沈青鸾、陆子渊、齐墨的生辰八字。
“生魂祭!”陆子渊甩出量天尺,尺身爆发出先天八卦光,“他们要用我们的生魂,催动归墟八门!”
沈青鸾突然想起祖父的遗言,解开衣领露出凤凰血印。血印与青铜镜产生共鸣,镜中竟显化出南海归墟的景象:海底金字塔顶端,红莲夫人正将林小晚推入祭坛,玉琮王的饕餮纹与小晚颈后的逆鳞纹完全重合。
“小晚是铁犀护心鳞转世,”她咬牙道,“他们要借她的血,点燃归墟暗灯!”
矿场顶部突然坍塌,无数青铜算筹如暴雨般落下。陆子渊护着沈青鸾躲入墓室,却见壁画上的道人突然转头,手中算筹指向他们——那分明是诸葛暗的面容。
“原来三百年前的预言,说的就是现在!”沈青鸾看着壁画上的归墟之门,“诸葛暗想用古今两世的算筹阵,打通归墟与人间的通道!”
地面剧烈震动,十三陵水库方向传来龙吟。沈青鸾的青铜卦镜突然裂开细缝,露出内部刻着的归墟星图——原来这面镜子,正是当年大禹治水时留下的“照海镜”,镜中封印着归墟九星灯的灯芯。
“用镜芯点燃明灯!”陆子渊握紧她的手,“你的凤凰血印是钥匙,小晚的逆鳞纹是锁!”
沈青鸾点头,将血印按在镜芯上。青铜镜爆发出万丈光芒,镜中九星灯的明灯逐一亮起,照亮了矿场深处的归墟之门。红莲夫人的咒骂声从镜中传来,良渚祭坛的玉琮王出现裂纹,小晚的身影从祭坛上跌落。
“快走!”陆子渊拽着她冲向水库方向,“明灯已亮,现在去熄灭暗灯!”
两人跃出矿场的瞬间,看见远处的十三陵水库已恢复平静,青铜巨门缓缓沉入水底。但沈青鸾知道,这只是开始——镜中显示,诸葛暗正带着玉琮王赶往南海归墟,而红莲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