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这个老师的名字很陌生,咱们系里好像没听过这个老师,不知道他的课挂科率高不高。”
宋娩这番话把周糖的好奇心给勾出来了:“叫什么名字?”
宋娩不确定的回道:“好像是……叫沈恂。”那个时候的宋娩还不知道自己未来会因为这个男人发生巨大的转变。
“沈恂……沈恂?”周糖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,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,“别急,我帮你在校园墙问问。”
周糖刷着刷着突然“啊!”地一声,接着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宋娩:“娩娩,你有难了!这个人就是我跟你说的咱们系里新来的老师,汉大公认的最年轻有为中文系老师,年仅26岁就成为了副教授。也是咱们系公认挂科率最高的老师,挂科率达到了惊人的50”
闻此噩耗,这下宋娩悬着的心已经死的不能再彻底了。
周糖弱弱地安慰道:“没关系的娩娩,挂科率高不代表不能过,万一你就过了呢!”
这样的安慰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,毕竟宋娩清楚地明白,自己所有的专业课中只有这一门学得最差,每次听课就跟听天书一样。大二那年为了顺利渡过古汉语的考试已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了。
当然不止是宋娩学不懂这门专业课,古汉语是所有中文系学子心中永远的痛。
事已至此,宋娩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最起码有50通过的希望。
既然改变不了,那只能直面现实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宋娩为自己默哀了一会后就调整好了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