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十年,多年来一直在求医问药,试图治好这只手臂。
而那周敦奇,三十年前曾经在北境历练,后来估计是从北境回了金陵,当了萧家的管事。
“这么一来,这事就有意思了。”叶少龙冷笑一声,领着周敦奇进了一旁的包厢。
这位周管家还是一副目中无人挑衅姿态。
他进入空闲包厢后,把木门拉上。
“叶少龙,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同心会的事你不许再调查下去,否则就是害人害己!”
“那司徒家呢?”
“自然也一样!”
周敦奇语气深沉。
他看了眼一旁沉默的萧神通。
“我也算是大少爷的长辈,他多年在江南军部当差,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风雨,不知道同心会的可怕,被你糊弄了不奇怪,但我们萧家却不会被你利用!”
听到这话,叶少龙顿时笑了。
他看了眼萧神通这位名义上的大舅。
事实上,是萧神通打着萧家名义,来与他们叶家缓和关系,就连重伤躺医院的儿子都不顾了,说白了就是知道他叶少龙实力强劲。
出于对萧家利益考量,不敢得罪他罢了。
“我叶家如何做事,还轮不到你一个萧家老狗来管教,要是没有别的事,你可以滚了。”
“我滚不滚的,那也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周敦奇已经把萧家家主,也就是叶少龙爷爷萧镇南的意图传达到位了。
之后只要把萧神通与萧念山带回去就行。
叶少龙面无表情看着他。
“你滚不滚,还真就是我说了算。”
他看了眼身边的陈鹤。
老人突然露出狰狞的笑意。
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求一个卖命的机会,只有替叶少龙卖命,才可以治好他的手臂。
没想到周敦奇这位老手下自己撞上来了。
“周敦奇,当年你初入北境,在天石矶的第一战就被那群蛮子吓得尿了裤子,这事我可还记得呢,你莫非连我这位老统领都忘了?”
“什么?”周敦奇看着陈鹤,顿时目瞪口呆,眼神颤动着,目光逐渐变得恍惚。
他在北境被吓到尿裤子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