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率军攻打京津。
孙兴设下圈套,引敌深入,待其全力攻城时,马双雕率铁骑突袭敌军侧翼。
“沮授的妙计,竟被那曹贼”马鹤惊恐失色。
然而,此刻觉悟已无济于事。
三千铁骑如狂风骤雨,踏雪而至。
“全军撤退!退回北岸!”马鹤猛然惊醒,嘶哑喊道。
命令下达,马鹤率先拨马疾驰。
金戈交击声四起,急促撤退号令响起。城头的盾手士气尽失,纷纷向北溃散。
攀爬的士兵困于半墙,进退两难。绳索上的身影颤抖不止,陷入绝望。
上方一人力竭坠落,砸翻整队,摔得尸骨无存。
主将逃遁,撤退混乱,敌军斗志全无。虽握兵刃,却茫然无措。
城头孙兴气势高涨,指挥守军反攻。
“杀!”
震天杀声中,血溅满墙。孙兴带领士卒屠戮残敌,侥幸逃脱者寥寥。
部分未攀爬的敌军上马欲逃,却被马双雕率铁骑拦腰撞击。
刀锋所向,无一生还。敌军溃不成军,四处奔窜。
尸体横陈雪地,铁蹄践踏成泥。
四十里外登阳,刘渊大营。
中军帐内,正设小宴。
刘渊与众将围坐炉旁,共享盛宴,谈笑甚欢。
他举止自若,与众人商议大事,神态间尽显威严。
“马将军此刻,当已在京津竖起主上的旗帜。”纪南笑意盈盈。
刘渊闻言大笑,举杯对沮授道:“此番成功,全赖你的谋划,这一杯,敬你。”
“主公过誉,不过是分内之事。”沮授举杯轻饮,却难掩眉宇间的忧虑。
刘渊察觉其神色,关切道:“为何面露愁容?”
沮授放下酒杯,郑重说道:“曹贼狡猾,我仍心存疑虑,马将军未传捷报,此时不宜庆祝。”
刘渊撇嘴一笑:“你总是过于谨慎。曹贼虽智,也得靠庞统出主意。如今庞统不在,他还能有何人能破我计?”
“主公所言极是,没了庞统,曹贼又能如何?”纪南随声附和。
营帐内仍洋溢着胜利的喜悦。
忽闻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