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叫嚣道:“钟会听闻我们从沛城出发时就该攻下蒲城了,这人真是无能!”
陈泰斥责道:“我们还得依赖钟会,说话还是谨慎些吧。”
这是在告诫石苞不要惹麻烦。
石苞顿时闭口不言。
全纪低声说道:“若钟会早听主公之言,也不会在全县落败,此乃事实。”他对钟会颇有微词。
“钟会并非易与之辈……”陈泰叹息一声。
“钟会用兵诡异,只是曹晚太过狡猾,识破了他的计谋。”
“若是换了他人,未必能看穿钟会的布局。”
全纪默然无语。
“不过,钟会全县溃败,对我们未必全是坏事。”
陈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。
全纪急切追问:“主公此话何意?”
陈泰答道:“钟会让我们驻守沛城,不过是想借兄长在徐州的声望,笼络人心罢了。”
全纪点头称是。
陈泰继续道:“一旦钟会得偿所愿,击溃曹晚,拿下徐州,那么他便不再需要我们。”
全纪恍然大悟,拱手道:“主公思虑深远。”
陈泰笑意盈盈却不言语。
此时,一骑快马疾驰而来。
“报!东面发现粮队,旗下有辛字标记!”
陈泰与全纪神情骤变,目光中透着寒意。
“辛敞怎会出现在此处?”
石苞也大喊起来。
陈泰冷笑:“辛敞自寻死路,速点兵马,务必斩杀辛敞。”
当年,正是辛敞的背叛,让曹晚轻易击败陈泰,夺取徐州。
石苞兴奋地下城调兵。
全纪却提醒道:“大哥,辛敞为何会在此?莫非是曹晚的奸计?”
“无须担心,此番定非曹晚的诡计!”
陈泰自信一笑。
“曹晚此刻正与钟会在全县交战,我等刚攻下城池,他怎可能这么快赶到?”
全纪仍存疑虑:“但辛敞为何会在此?”
陈泰断言:“辛敞必是运送粮草至此,却未料到我们已经攻占城池。”
全纪顿时醒悟。
于是,他振奋地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