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替兄长报仇了?”
公孙恭仍不明所以,满脸期待地问。
公孙度沉默不语,直接走向王座坐下。
“难道曹贼侥幸逃脱了?”
“即便如此,父王至少也是大胜,重创了魏军!”
公孙恭依旧没有察觉异样。
“本王败了!”
公孙度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。
公孙恭浑身一震,瞬间愣住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公孙度愤恨道:“曹操狡猾至极,早已料到我会在铁山设伏,更留下第二支伏兵,欲内外夹击。”
“我中了他的圈套,文钦等人已经战死!”
他无奈承认失败,声音带着不甘。
公孙恭闻言倒退几步,脸色惨白,说不出话来。
陆逊与曹丕面露震惊,随即轻叹:“怎会如此?父王倾七万大军,竟落败于曹操?”
“他的计策如此精妙,曹贼又怎会识破?”
公孙恭回神后,却突然情绪失控,大声咆哮。
“住口!”公孙度拍案怒喝,“胜败已定,再纠结无益!你与其在此喧哗,不如想想如何抵御曹贼!”
公孙恭哑口无言,满面愧色。
公孙度转向陆逊,悔意顿生:“早该听你劝告,不该贸然设伏。”
陆逊安慰道:“大王勿忧,我军尚有数万兵力,辽水天险未失,绝非毫无生机!”
公孙度稍感宽慰。
“当前之计,唯有固守辽水东岸,绝不让魏军渡河。”
“只需坚持数月,待入秋河水暴涨,西岸泥泞,曹操必退兵!”
陆逊沉稳进言。
“好!依伯言之策行事!”
公孙度连连点头,下令:“传令全军,即刻撤往东岸,加强河岸防御。哪怕曹贼百万大军,也难越雷池一步!”
当日,一道王命下达。
辽水以西的辽阳等城尽数放弃,兵力全部集结东岸。
公孙度还征调民夫昼夜赶工,在各渡口构筑堡垒,阻止魏军渡河。
同时,他下令将辽水两岸的所有船只集中到东岸,断绝曹贼渡河可能。
五日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