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忙?”曹晚冷笑,“他们临行前,将库府的钱财、粮仓的粮草尽数席卷一空,却偏偏遗落了你这样一个大活人,这样的说辞,怕是连三岁孩童都不会相信。”
貂蝉心头一震,顿时慌乱起来。
吕玲绮曾叮嘱她,眼前这位太子生性风流,见色即迷,必定会倾力占有。然而此刻,曹晚的态度却完全出乎她的预料。
他不仅未因她的姿容失态,反而始终保持着冷静与警觉,反复试探着她的底细。
“怎会这样?他与传言中的模样,完全不同……”
貂蝉心中震惊,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应对。
“莫非是吕玲绮留你在此,欲让你行刺本宫?”
曹晚目光中满是嘲讽,直指要害。
貂蝉身子微颤,额头已渗出冷汗。她正欲否认,却在舌尖将吐之际咽了回去。
“貂蝉,所有人都视你为棋子,只想着利用你达成目的!他们轻视你、辜负你,你为何还要顺从他们,替他们付出?”
“既然殿下已察觉,这是天意。”
貂蝉心中翻腾,眼中闪过坚定。深吸一口气,她双膝跪地。
“殿下智慧超群,洞察一切,难怪司马徽在殿下面前不堪一击。”
“不错,臣妾确是受命而来,假意留在临湘,意在加害殿下!”
貂蝉直言不讳。
这倒让曹晚有些意外,“她倒明白形势,不是顽固不化之人!”
“既然如此,便饶她性命,天下第一美人,收为侍妾赏心悦目,也算物有所值。”
曹晚已有主意,冷言道:“司马徽那老贼,竟使此下策,看来已是无计可施。”
曹晚看向貂蝉,伸手示意靠近。
貂蝉领会,脸颊泛红。稍作犹豫,她将素手放于曹晚掌心。
曹晚轻轻一带,貂蝉便倚入怀中。
“说说看,你究竟有何打算?是要用这发簪伤我吗?”
曹晚取下发间金簪。
不过是一根普通金簪,并未磨尖,显然不具备杀伤力。
“他们欲用臣妾身上之物”
貂蝉羞涩难言。
片刻后,她咬唇道:“他们欲用臣妾身上之毒,加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