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势蔓延迅速,凄厉的喊叫声在耳边回荡,叛军闻之无不胆寒。
蹄声急促,探子飞报,声音慌乱。
“禀先生,魏军突袭偏营,火攻先行,韩太守突围失利,全军覆没!”
惊雷炸响。
吕玲绮脸色骤变,怔立当场。
司马徽踉跄后退,撞在城墙上,苍老的脸上首次浮现出深切恐惧。
……
“水镜先生,曹晚是如何看穿您的计策的?”
“他居然提前火攻偏营,难道他已知晓,我们的粮车里装的是柴草火油?”
吕玲绮哑声道,目光满是难以置信。
司马徽叹息摇头:“此人性情难测,智谋远超老夫想象,实在不解他是如何察觉的。”
吕玲绮身躯微颤,神情凝重。
片刻后,
她咬牙道:“偏营既毁,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“无能为力,只能等待,盼韩太守他们能侥幸返回临湘城。”
司马徽语调中透着无奈。
吕玲绮怒击城垛,眼中尽是不甘与愤恨。
城头叛军开始议论纷纷,军心动摇。
不知不觉间,天光渐亮。
偏营的火光已熄,厮杀声也归于平静。
仅剩百余残兵逃回,韩玄等人始终不见踪影。
突见,
“快看,城外竖起两根木桩,上面似挂着两颗人头!”
“韩太守的人头!”
“还有马良的!”
城头再次传来叛军恐惧的喊声。
司马徽和吕玲绮身形微颤,急忙定睛注视。
片刻后,两人倒抽一口冷气。
韩玄与马良终究未能幸免。曹晚不仅取了他们的性命,还把首级悬挂在临湘北门,向叛军示威。这两颗人头重重打击了本就低迷的叛军士气。
“水镜先生,我们现在该如何?”吕玲绮声音颤抖,眼中满是慌乱。
司马徽长叹道:“还能怎样?我们只能守住临湘。”
说完,他拖着疲惫的步伐,默默下城而去。
回到府邸,司马徽心乱如麻,竟破天荒地借酒浇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