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陵城俨然成了一座毫无防备的空城。
“太子殿下,难道敌军弃城南逃了?”黄忠疑惑猜测。
赵云摇头否决:“沅陵为武陵郡治,金旋绝不会轻易弃守,此中定有玄机。”
黄忠愈发不解。
忽然,魏延指向城头:“殿下,城头有人抚琴!”
曹晚凝神远眺,果然见到城头上有人正抚琴弄弦。
半白须发的老者,仿若世外高人,此刻正闭目轻抚古琴。
司马徽。
城头抚琴的老者,正是水镜先生司马徽。
而一旁,武陵太守金旋恭敬侍立。
“司马徽,我大军压境,他竟还能悠闲抚琴,到底意欲何为?”
黄忠满脸疑惑。
曹晚遥望片刻,唇角浮现冷笑:“汉升老将军,你可记得当年柴桑一战,我是如何破周瑜的?”
黄忠心中一震,记忆涌现。
忽地,他眸光一亮:“是空城计!莫非司马徽也想如我般,演一场空城计?”
曹晚未答,笑意加深,算是默认。
众将顿时恍然大悟。
魏延喜道:“殿下既已看穿,何必犹豫?杀进城去,擒住这故弄玄虚之人!”
“不可!”
赵云摇头否决,“水镜诡诈,即便知其摆空城计,亦难断定城内是否有伏兵。贸然进攻,恐反受其害。”
魏延闻言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黄忠皱眉:“攻也不是,不攻也不是,该如何是好?”
众将束手无策,目光齐齐投向曹晚。
“城内是否有伏兵,一试便知。”
曹晚眼中寒光一闪,冷声道:“我们先前搜获五千多五溪蛮人,何不让他们穿上我军衣甲,驱赶至沅陵城?以他们试探敌军虚实。”
众将恍然,心生钦佩。
“若有伏兵,必是沙摩柯的五溪蛮军,他们若出击,杀的可是自己族人。”
“若无伏兵,便可顺势攻入,一举擒拿司马徽!”
“殿下此计,实在毒辣!”
黄忠点头称妙。
曹晚眼中嘲讽更甚:“司马徽不是想学我?那我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