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不仅派来了夏侯渊,更借此表明曹晚所持王令真实可信,他决意要取卞夫人之命。
“孟德啊,我侍奉你十余载,为你诞下三子,你竟对我这般绝情!”
“你一向英明,怎会在年迈时如此糊涂,被曹晚欺骗至此,竟忍心置我于死地!”
“孟德,你何其无情!”
卞夫人跪倒在地,泪如雨下,再次埋怨起曹操。
“卞氏,你本不过一介舞姬,出身低贱!”
“若非孟德重情,又怎会纳你为妾,让你进入曹家。”
“可你这毒妇,不但毫无感激之心,反而贪婪成性,甚至意图害死孟德之子!”
“你有何资格怨恨孟德无情!”
夏侯渊再也按捺不住,对她再度痛加呵斥。
卞夫人脸上终显一丝愧疚,却随即狂笑,尽显轻蔑不屑。
“成王败寇罢了,我不过是输给了曹晚而已!”
“若非这孽障横空出世,我现在已是名正言顺的魏王妃,我儿也早成大魏世子!”
“你们这些人,谁还敢对我稍有不敬!”
话音未落。
曹晚跨前一步,扬手掴去,重重一巴掌落在她脸上。
卞夫人惨呼一声,扑倒在地,脸颊已肿。
“你这孽子,竟敢打我?”
卞夫人捂着脸,悲愤瞪视曹晚。
“啪!”
曹晚另一掌挥过,打得她几乎昏厥。
“辱我母亲,你罪当受罚!”
曹晚拂去掌间血渍,冷声说道。
卞夫人满腔羞愤欲喷血,却被震慑得噤声,不敢再言。
夏侯渊寒声道:“卞氏,留些颜面,莫再给孟德添辱,走罢。”
他挥手示意,亲卫随即取过白绫,将其挂于房梁。
按曹晚的性格,本该挥剑斩断她以泄愤,但因曹操重情,欲保她全尸,曹晚便依从父命,任由其自行了结。
卞夫人凝视白绫,心中悲凉至极。
她缓缓起身,摇晃着步履朝白绫走去。
“母亲,不可!”
急切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曹植闯入大厅,拨开众人